Tale of Stars(终)(星极主)

我也不知道为啥最后鸡汤了(呆滞

(星极目前完全没有出场过我已经尽力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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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“做出去罗德岛的决定很快,但按照当时埃琳娜的身体状态,无论如何也须恢复一段时间后才能进行转移。在等待的过程中,我一边和家族内部联系,一边接受各种各样的检查、等候结果。最初在我确诊为源石感染后,医护人员并不允许我和埃琳娜接触。他们认为我被源石感染的原因太过罕见,如果继续接触无法保证我们两人的病情是否会继续加重。但在不记得次数的检查、抽血、验血后,似乎得出结论我感染源石病是因为和埃琳娜相同的基因间共鸣,与直接接触无关。说实话,那些陌生的医学名词对我来说过于晦涩难懂,我只知道陪在埃琳娜身边并不会让我们的病情加重,至于具体致病原因,其实至今也无法确保能够完全无误地清晰复述。甚至就连医务人员向我们解释时,也谨慎小心地谈到,关于我们的致病原因连最顶尖的期刊和研究人员也甚少有所研究,与我们类似的病例就连记录本身也可算极为罕见,更不必说治疗记录了。    

待埃琳娜状态逐步稳定,开始准备转移去罗德岛事宜时,我才有空暇开始考虑身为感染者意味着什么。出生在哥伦比亚没有战乱的富足地区,家族亦能提供足够物质支撑情况下,对于感染者明面上的歧视并没有那么明显。我也曾听闻某些商界人士、政界相关人员、乃至军界,都有那么几位自身或亲属被源石感染。事实上,在之前联系家族内部时,也有族内长辈好心建议,待埃琳娜状况再稳定一些后,我们不必长期待在罗德岛。固然身在罗德岛可以第一时间接受治疗,但毕竟埃琳娜和我之前均未长期离家,即使费用问题不必太过考虑,适应陌生环境总有很多不便之处。何况先前几十年间族内亦有人被意外感染,在当时医疗条件下也可算维持得当。我并没有马上做出决定,在和埃琳娜到达罗德岛一周后,我问了她以后的打算——当时她已恢复得不错,左眼视力为原先的三分之一,左半边身体已有知觉,每天可起身在床上坐半小时~一小时左右。当然这和先前活泼好动的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,但对我们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。

    埃琳娜说,“姐姐,我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。我觉得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我不知道其他人了解和看待世界的方式会否与我们一样,深深地被自己所掌握的技艺影响,乃至可以说‘被塑造’。固然,出身和职业很大程度上打造了人们认识世界的途径,但如我们一般,几乎从记事起就开始练习的技艺,在我们很小时就潜移默化地深入骨髓,视为理所当然。比方说,‘宇宙是可以理解的’,‘如果宇宙看上去是不可理解,是我们技艺不够认识不足,或者在哪里出错了’。

但如果,宇宙其实是不可理解的呢?

    不,今时今日我并没有任何能力为这个问题做出判断——甚至将其称为‘判断’,‘理解’都过于自大。我只能勉强将其视为无法宣之于口的个人猜测,即使对于埃琳娜也未曾说过。毕竟,我所知道的唯一支持这个猜测的,仅仅是我们两人的个人经历,除此之外,我们所知的星盘星象均无任何异常。似乎只要剔除我们的个例,一切仍将继续完美运行。

    但我想,或许我们的经历终会有解释。或许这个解释会颠覆过往全部星象学和占星术的积累,或许会有新的学说完美补足了我们未曾看到的视角,或许这些我和埃琳娜可以看到,也或许我们看不到。

     但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   重要的或许是,除了过去仰望星空的习惯之外,我也会更多看看身边的土地和世界。我曾在安稳优渥的环境中长大,将远方争端视为新闻报刊中的遥远陌生消息。我也曾以为只要保护得当足够小心,‘感染者’这个词语将与我无缘。过去曾设想过当我掌握足够占星技艺和星象学知识后,将目前沿用多年的星图再次更新,或者将某项占星技艺再次改进……我也曾和埃琳娜讨论过,为何百来年前占星师可以预言天灾,如今的天灾信使几乎不曾有占星师这一角色的出现。我们展望过未来,而今似乎可以说未来已然破碎。

    只是或许,未来本就不是如建筑蓝图般分毫毕现。

    身为感染者可以做些什么,能够做些什么;身为星象学者可以做些什么,能够做些什么;这些问题我并不能一时半刻回答完全。我过往身处的世界或许狭隘,但也赋予了我现今能给予罗德岛的技艺。过去我或可称为泰拉大陆上相对幸运的一员,而今我愿意更多看看这片大陆,做一些我能做到的事。为了我和埃琳娜,也为了我认识的人们。

    “所以,‘星象学者,星极,以近卫干员身份任职,今后就由您差遣了,博士。’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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