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明日方舟】Tale of Stars(2) (星极主)

1在这里  (不过因为基本上只能算作设(hu)定(che), 基本上没什么剧情连贯性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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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 ‘这就是世界结束的方式,并非一声巨响,而是一阵呜咽。’[1]这是在什么时候,哪本书上看到的句子呢?应该是有好几年前了吧,不然我不会记不得作者和出处。当然也有可能自那件事之后,记忆力已大不如从前,虽然近来似乎有所恢复,但似乎有些相对于不太重要的小事,仍记忆模糊。“

    “关于那件事的详细记录,相信莱茵生命提供的信息更为详细。而的确对我来说事发突然,事后回忆也无法保证与实际情况是否有出入。如果您现在仍希望询问我,也愿意继续听我所言的话,大概我要‘从头’开始讲述,其间将充斥大量我个人的思绪,甚至可在你们眼中归为偏见也不为过,而真正的关键细节预计也不得不缺失——因为时至今日,我的确对当时发生的事无法称为‘理解’,只能不得不‘接受’以及‘适应’而已。且为了这‘接受’和‘适应’,我是否又自我编织出某种妄想?还是我的确在某个罅隙之间窥到了某种并不确定的可能性?至少这些现在的我无法回答也无法判断。至于您对此的理解和判断,我无权过问。“

    “不知您是否听说过一种说法,‘宇宙的最不可理解之处在于它是可以理解的’[2],据说这是某位近代知名物理学家的名言之一。但对我们而言,宇宙可以理解一直是不言自明的。如果宇宙不可理解,星盘又如何昭示个人的命运?星图又如何为未来带来启示?当然,占星师自然会出错,星象会有可能有多种解读,解读的‘语法’也必须随着星图变迁而不断更新。但‘宇宙是可以理解的’这一信念,虽然不会在有着占星家族内部郑重其事地与其他星象仪轨一起传承,但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基于这条毋须自证的公理。如果宇宙不可理解,那星图的记录除了记录观星的结果之外,对当下人世的意义将瞬间减弱。如果宇宙不可理解,占星又有何意义?

    “埃琳娜的事无论对我还是她而言,没有任何征兆。身为占星师,自然对自己和亲人的星盘十分熟稔。无论是她的本命盘、还是那年的流年盘,都没有丝毫迹象。即使现在复盘,至少以我本人以及我所在家族内部传承的技艺水平,仍看不出些微指示。如此突兀,似乎这件事出现的本身就是为了颠覆我们的认知。”

    “是否听上去我对埃琳娜的事故不近人情?我不否认,在最开始的悲伤和震惊之后,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可置信以及震惊错愕。甚至在一开始收到莱茵生命的联络之后,即使知道事故必然已十分严重,不然他们不会主动联络相关家属,我仍对埃琳娜的状况抱有一定幻想。我所依靠的凭据,便是我和她都已投入巨量心力的占星技艺——虽然埃琳娜总是喜欢显示出举重若轻的样子,事实上她的记忆和计算能力的确也高于我,但即使喜好“偷懒”如她,也免不了年少时一点一滴地从基本开始打下基础。我连夜乘上直奔莱茵生命所在地的列车,为了强制自己不去多想埃琳娜目前的状况——因为这对现状无济于事,我再次对她的星盘进行排盘和解读,在明知一模一样的事在三个月前决定与莱茵生命进行合作,且星遥也对去往莱茵生命就职跃跃欲试时就进行过,但我仍出于某种徒劳寻求安慰的心理,再次开始解读。

   “啊是的,埃琳娜被叫做’星遥‘。能获得称号也就意味着占星技艺在族内获得认可。星遥获得称号时比我还早了两年,包括我在内的族内其他人都觉得,如果她只要能再稍微勤奋一点点,提前个三五年,甚至成为族内有记录以来最早获得称号的占星师也有可能。但这都是以前的事了。”


[1] 出自T.S.Eliot的诗The Hollow Men(空心人),  原文为This isthe way the world ends/Not with a bang but a whimper.

[2] 爱因斯坦的名言,英语原文为What is inconceivable about the universe is that it is at allconceivable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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